离酒妖

偶尔诈尸的卑微冷圈沙雕写手

【allss】黑丝绒

*allss 包含lmss/rbss/sbss

  

*abo亲世代设定  私设连篇  7k+

  

*小学生文笔且极度ooc 单纯自爽产物


  

00.

戈巴洛特第三定律称,混合毒药之解药大于每种单独成份之解药之总和。


  

01.

斯内普在分化成Omega的这一刻对人生的绝望终于达到顶峰。


四年级以后,看着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分化,而自己的第二性别迟迟没有显现的预兆,他一度为自己是个Beta而感到松一口气。不用参与那些毫无意义的信息素争端,也不用浪费精力在每个月的发/情/期。即使不是站在食物链底端,也不至于像那些Omega一样任人欺辱沦为工具。


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在十七岁才分化?!还是在这种时候!


眼眶逐渐要被溢出的生理盐水蒙住,模糊中他看着布莱克露出格兰芬多特有的愚蠢的笑容用魔杖指着他,面前的几个人根本没有因他口中快要抑制不住的喘/息和难得的支离破碎的求饶而放过他,仿佛这更能激发他们欺凌的欲/望。


不行…不能让他们知道…那就完了……


斯内普发了狠咬自己的舌头来让自己保持清醒,虽然全身的炽热使得效果并不明显。他艰难地向边上移动身体,手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哆哆嗦嗦想要捡起地上的魔杖——



“西弗勒斯。”


熟悉的声音。斯内普猛得抬头看去,灰蓝色的眼睛深深地望着他,充斥着担忧和某种他难以理解的深刻意味。不过他的脑袋此刻被艾草糊成一团,没有空闲再去琢磨那里面的含义,只知道比起在波特一行人面前暴露来说,他算是得救了。


“马尔福…学长……”接着便是一片漆黑。


仅剩的意识里他被横抱进一个温暖的怀中,萦绕着单薄的类似某种植物的味道。他下意识地缩着身子将自己往那怀里埋得更深,脸颊轻蹭着柔软的衣料去渴求那种气味。


是玫瑰精油?斯内普迷迷糊糊地想,对角巷的药材店要卖8加隆一瓶,他从来都只是望而却步。





02.

醒来的时候斯内普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洁白被褥里,身边的一切都奢华到极致,他才后知后觉是马尔福救了他。


这也代表着自己分化成Omega的事实一开始就不可能成为秘密。


斯内普试探着动了一下身子,小心翼翼从被子里钻出来,身上穿的已然不是自己的衣物,而是件松散的黑色睡袍。他正扯开那条堪堪挂在腰间的带子想要检查一下——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否第一天分化就被标记。



这时门被打开了。


马尔福看着他呆愣在那里,睡袍一半已经从肩膀滑落在手臂上,露出一截苍白肌肤。他顿了顿脚步,似是心情不错地挑了挑眉。


斯内普很快就反应过来,迅疾转过身去抓着黑色布料遮起自己想要重新把带子系上,手却一直颤抖着无法完成简单的工作。


“西弗勒斯,”他听见身后的人压低了声音,“过来。”


斯内普急得手心开始冒汗,不知怎么脚底下像生了根无法再移动。


于是他听见脚步声逐渐向自己走近了。背后被一阵温暖笼罩着,耳边的温热吐息吓得他一颤栗。他感受到马尔福的手不经意地滑过他的小臂,隔着衣料带来无以言说的触感。斯内普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平时那些招数根本不起作用,只是会无尽地放大身后的热感和令他忘记自我沉浸其中的味道。斯内普开始近乎绝望地唾弃自己。Omega的劣根性,不是吗?



“是这样系的,西弗,看到了吗?”


斯内普几乎要被淹没在亲昵的称呼和暧昧的动作里,他的下唇终于被自己咬出血珠来——“学长,你看到了……我……”


意料之外的,他被拥入一个怀抱。玫瑰的气味让他熨帖的同时生出些安心来。



“我会站在你这边的,西弗。”





03.

马尔福不知怎么做到在校长那里给他请了几天的假,还贴心地给他请了个老师来教导身为Omega的注意事项。


斯内普也弄清楚了那天的事——其实一目了然。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痕迹和疼痛,只有后颈处的一点点肿胀。卢修斯给他做了临时标记。


与其说他开始思考有关这个毕业了四年的学长的事情,不如说那些画面像潮水一样涌进他的脑海。一年级分院时,马尔福就坐在他边上,用那双灰蓝色眼睛带着标准的浅浅笑意看他。那时是斯莱特林级长的卢修斯在学院里很有威望,见到欺负自己的人总要皱着眉训斥一顿,久而久之,也许是借马尔福家的威势,学院里就再没人和自己作对。后来毕业了也偶然回来几次,那时他也会对着波特他们投去警告意味的眼神,甚至有时会给自己带来昂贵的无法估价的礼物,那总让自己诚惶诚恐。


斯内普下了结论,马尔福几乎是霍格沃兹除了莉莉外对他最好的同学了——哦,莉莉,他懊恼地抓着脑袋,为了这段被他搞砸的关系。


他发现自己好像无法清晰地思考,也许是分化带来的后遗症,脑海里乱糟糟的,简直像格兰芬多在那里进行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轰击。他甚至开始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无意地碰几下就能使他兴奋地发抖,无时无刻不希望被那阵玫瑰香包裹住。来给他补习生理课的老师说这对刚分化的Omega来说再正常不过,可他还是羞耻得无法接受仿佛喝了劣质迷情剂的自己。


他向马尔福提出回学校的时候,那人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开口说明天就带你回去。




那天晚上斯内普穿上那件黑色睡袍,像迷途的小兽一样闯进马尔福的房间。他在马尔福错愕的目光里散开了睡袍的带子,苍白的瘦弱的少年身体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他想开口说点什么,可只觉得一开口就要哭出来。于是自暴自弃地把自己摔进马尔福的床上,深深吸着那里浓郁的玫瑰花香,眼泪就混着暴雨冲刷后的晚香玉的苦涩味道一起溢出。


又是那个熟悉的怀抱。马尔福把他从床上扶起来抱住,没忘了又教他一遍怎么系上那条睡袍的带子,安抚似的去吻他颈后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被抱回自己床上的那一刻,斯内普艰涩地开口:


“……Why?”


马尔福凑近他,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一下子盛满了没有光彩的黑。他动了动喉结,几乎是沙哑地,缓慢地像传授知识一样说:


“我会守护你……守护你的秘密……西弗”


“不要在你喜欢上一个人并且确定他爱你之前,”斯内普确信他看见马尔福苦笑了一下,“属于某个人。”





04.

斯内普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才把马尔福给他带的箱子打开。除去计算好份额的抑制剂还有两个更为精致的瓶子,斯内普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浓郁的玫瑰香信息素瞬间飘了出来——临时用来撑过特殊时期的痛苦。上面贴着的标签是“路易十四玫瑰”。斯内普没有听说过玫瑰还分那么多种,但他知道这种一定比对角巷卖的玫瑰精油贵多了。旁边叠着的是那件黑丝绒睡袍,边上镶着流动般的银线花纹,袖沿是一圈精美却不张扬的蕾丝。


斯内普嘴角抽动。自己到底是怎么忍着穿了这玩意五天的。



正在他收拾东西的时候,石墙缓缓打开了。斯内普警惕地迅速把东西收好,才转头去看。走进来的是雷古勒斯·布莱克,他看见斯内普,微微张大了眼睛:“学长,你终于回来了!?”


“……显而易见。”


雷古勒斯抱着一叠书在幽幽的灯光下向他走来,静静的墨绿色调在房间里流淌,湖水拍打的声音没有随着他的脚步声戛然而止,而是一直绵绵不绝地晃着。斯内普看着他放下书,停在自己面前。


就像他们第一次遇见一样。不是食堂不是图书馆不是霍格沃兹的任何别的地方,是深夜的斯莱特林休息室。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各自安分守在自己的领地范围里,只有书本翻页和羽毛笔尖唰唰的声音。直到斯内普放下书准备回去时,他才发现休息室里的另一个人正盯着他看。


斯内普皱起眉,他知道这是那个小他一届的布莱克。看见他走过来脑内的第一反应是他是来替他哥哥教训他的。


在他掏出魔杖之前,小布莱克先开了口。





“学长不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复习考试了。”


斯内普的回忆一下子被他的声音抽了出来,理智回笼才勾起嘴角一丝讽笑:“我假设你的脑子还没被那当上级长的喜悦而侵蚀?”


“至少学长会帮我整理O.W.L.考试的重点嘛。也许还会帮我处理级长事务?”雷古勒斯仿佛自说自话。


斯内普看着他,思考雷古勒斯在考试和当上级长双重压力下疯掉的几率。


雷古勒斯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马上换了个话题,盯着他问:“学长,你病得很重吗?这么多天才回来。”


斯内普被他眼里直勾勾的担心晃得心神不宁,偏过头去不再看他,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在那注视之下他突然感觉到抗拒的情绪一涌而上。他皱了皱眉,不确定地再往前靠了些,才清楚地辨析出混杂在对话里的气味——完全不符合眼前少年形象的、激烈的茴香酒的味道。



同时脑子里清晰地放起雷古勒斯那一刻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学长,能给我讲讲戈巴洛特第三定律吗?”





05.

回来的第二天一切照常,只不过没有人来招惹他。变形课一结束,斯内普就抱着书穿插在人群中匆匆往外走,他不确定波特他们是否察觉到了什么,总之不要对上最好。


他快步走到教室门外,雷古勒斯像之前一样站在那里。从他们俩第四次在图书馆偶遇的时候开始,面对面翻阅书本的安静氛围使得公共休息室里那种心照不宣的默契继续展开,雷古勒斯有时候会替他在图书馆里占座,没有课的时候两个人会在那里泡上一天。


这次却不是去图书馆,雷古勒斯顶着他快要杀人的目光拉着他的手臂到了礼堂。用餐的学生三三两两抬头用怪异眼神打量着他们,礼堂里很快响起了窃窃私语。斯内普不自在地把手臂从勒古拉斯手里抽出,找了个空位坐下。雷古勒斯赶紧跟了上去,坐在他对面。


雷古勒斯为了让自己来吃饭不惜牺牲布莱克只亲近纯血的声名这件事已经够惊悚了,听到雷古勒斯让他搬到级长宿舍同住的邀请,斯内普吓得差点没把手里的叉子丢出去。


“不好吗?学长跟我一起住就很安静呀,可以好好养病,级长还有单独的盥洗室。”雷古勒斯坐在他对面认真建议,同时递了一份假日布丁给他,还贴心地送上了勺子。


斯内普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胡乱往嘴里塞了两口,奶香和焦糖的味道揉在一起,腮帮子嚼啊嚼,思索和一个Alpha同住的危险性。


原宿舍那些人大部分都是Alpha,如果要向教师申请单独宿舍,那自己的第二性别可就瞒不住了。也好,斯内普叹了口气自我安慰,一个Alpha总比一群好。他抬头看了一眼小他一岁的布莱克,大概是因为营养不良,自己比他还矮上半个头。茴香酒的气味隐隐绕着两人,斯内普又有些心烦意乱,与叉子和盘子里的食物重新做起了斗争。



雷古勒斯忽然轻轻笑起来,本就俊美的布莱克的脸庞添了一丝光彩。他弯起指节凑近斯内普唇角边刮了刮,擦掉了不小心留在那里的布丁。


斯内普仿佛被施了石化咒,好久才反应过来,想打掉他的手时人家早就缩回去了。斯内普眼睛危险地眯起,心里在一瞬间冒出了至少一百个包括魔咒和魔药能让人不得好死的办法。


“所以学长什么时候搬过来?”雷古勒斯无辜地看着他。





06.

小天狼星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发现一个惊天大秘密。


那天卢修斯·马尔福的出现疑点重重,他清楚地看到鼻涕精被抱起来以后缩进他怀里甚至还蹭了蹭——梅林啊!太恶心了!也不怕把鼻涕蹭上去!


为此他们讨论了很久,从教师那得来的消息是斯内普因为身体原因才请假。詹姆斯甚至挑了挑眉提出他的猜测“说不定鼻涕精回来的时候肚子已经被搞大了呢”。彼得因为这个恶意的想法笑得冒着精光的眼睛眯得更小了。


小天狼星感到一阵寒恶。


——当那个瘦得像副柴骨的鼻涕精的小腹在黑色布料下微微隆起的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时。


也许是想的太多脑子太乱,当天晚上就像遭了报应一般被恶心的鼻涕精闯入了梦境。就像那天晚上一样,鼻涕精被逼入昏暗的角落半身倒在地上,发丝凌乱地垂落在苍白脸上被他的泪痕粘住。不知哪里来的晚香玉的味道弥漫在四周,那双黑色眼睛里燃着怒火,嘴里却只能吐出几个零碎的恳求的音节,好像下一秒这副无力的骨骼就要破碎。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从殷红的梦境里仓皇逃出,立刻不可置信地向下身看去——他真的——梅林啊!这到底是为什么!


小天狼星悲壮地洗掉了内裤。


接下来的几天他很快发现自己对着拥有无限魅力的女孩都兴致缺缺,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那个可悲的梦和他可悲的生理反应。小天狼星彻底觉得自己没救了。


听到斯内普回来的消息他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惹得同伴们纷纷向他投来目光。更别提当他们去寻找斯内普好好嘲笑一番的时候,看到雷古勒斯坐在外面看书,一直等到鼻涕精从教室里出来时才站起来,自然地替他接过课本,并肩向图书馆走去。


后来他们打听到斯内普居然特意搬去和雷古勒斯住在同一间宿舍,小天狼星想这个世界是真的疯了。


“嘿!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是我第五次看到他们俩一起出现在礼堂了!”小天狼星死死盯着斯莱特林长桌那边的身影,雷古勒斯貌似是扶着斯内普走来,不可置信地用叉子猛戳盘里的食物。

  

“这也是我们第五次讨论这个问题了,大脚板。”卢平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其实很在意雷古勒斯?”

  

小天狼星低下头,又猛地抬起,拍桌:

  

“对!那毕竟还是我的弟弟!我绝不能允许鼻涕精染指雷古勒斯!”

  

抓着雷古勒斯和斯内普走出礼堂的片刻,小天狼星风一样地跟上去拦在他们面前。直到雷古勒斯保持礼仪向他打完招呼等着他说话,小天狼星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想好该怎么做。

  

他慌乱地瞥了斯内普一眼,那人根本没抬眼看他。他这才注意到雷古勒斯的手一直揽着他的腰,而鼻涕精似是有些虚弱地微微靠在雷古勒斯身上。

  

大脚板的嗅觉很灵敏。除了茴香酒,还有一种味道掺杂在里面,稀薄得让人难以捉住。小天狼星一时分辨不出是什么味道,只觉得那气味把大脑搅得一塌糊涂难以思考,甚至连自己随便说了句什么都不知道就跑开了。

  

  

  

一直到晚上睡觉之前,他还在苦苦琢磨着那熟悉又难以认出的是什么味道。可是一闭上眼答案就涌了出来——

  

  

那是每个夜晚都要出现在他梦境里的,晚香玉的味道。


  

  

  

07.

昨天晚上的斯内普整个身子都汗水淋漓,像是从一滩水里捞出来的。

  

雷古勒斯掀开他被子的时候这么想。

  

手指触碰到的肌肤都像火一样灼烧起来,斯内普苍白的脸缀上了怪异的红色。那件黑丝绒睡袍一/碰/就/散,称得他越发白皙柔软。斯内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都烫得难受,冰凉的手指抚上时简直是救命的药。那点接触杯水车薪,斯内普迷乱地贴上手指的主人,无意识地缠上去——

  

“西弗勒斯……学长……醒醒!”

  

斯内普用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没有灰蓝色的眼睛,是雷古勒斯。少年眼睛里的惶恐和担忧一下子惊醒了他。发/情/怎么会提前?是今天魔药课上不小心沾到珍珠粉的原因?他咬着牙猛地晃晃头试图保持清醒,撑起软绵的身子想要去拿抑制剂,双腿却像失去知觉,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向下倒去。雷古勒斯扶住了他,斯内普危险地意识到这屋里还有一个Alpha。他警惕地转头盯着雷古勒斯,他显然受到信息素的干扰面颊微红,加重喘/息,可喜的是眼神清明。

  

“学长……西弗勒斯……”

  

斯内普拼尽全力把那些控制不住的呻/吟压下去:“帮我…床底下有个箱子……”

  

雷古勒斯行动迅速地拿出箱子递到他面前,斯内普手颤抖地从里面拿出抑制剂给自己灌下,有几滴从嘴角溢出顺着苍白的脖颈向下流。雷古勒斯看着斯内普艰难地吞/咽下药水,那人脆弱得仿佛一咬就会永远沉睡。

  

斯内普被苦涩的药拉回来一些理智,精美的水晶瓶子摔落在毛毯上,他伸手去找箱子里那两瓶马尔福留给他的信息素,刚打开时那浓郁的玫瑰芳香就将他环绕在无比舒适的地带,安全感和臣服感化成水从五脏六腑倒流上来。他沉醉在这片种满玫瑰的迷途中。

  

有双手不合时宜地将那瓶子盖上了。斯内普抬头,看不清雷古勒斯被黑发遮掩的神情,才匆忙意识到自己在学弟面前是怎样失态。没等他后悔的下一秒,就有另一种强势的味道扑面而来。

  

  

茴香酒的气味硬生生将旖/旎的玫瑰香尽数压了下去。

  

  

“西弗勒斯……”他听见他几乎是哑着嗓子轻喊。

  

  

“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吧,我也可以。”

  

  

  

  

08.

小天狼星再一次烦躁地起床,胡乱摸几把头发,一拳打在了宿舍墙壁上。信息素控制不住地溢出,冰苦艾酒的味道瞬间溢满了整个宿舍。

  

“收起你的信息素!一大早给我们灌酒吗?臭死了!”詹姆斯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大脚板,你最近到底怎么了?还是因为你弟弟和鼻涕精?”卢平略有点担心地看着他。

  

小天狼星垂头丧气地“嗯”了一声。

  

“嘿!把你的味道收一收!难道你弟弟跟你的味道一样吗?要用这种方式来怀念他?”

  

小天狼星看了他一眼,终于收敛起来:“不一样,但是很像。大概我们别的什么地方也很像。”

  

比如说,眼光。

  

  

  

自从那天意识到什么之后,他就不敢再去盯着他们两个看。有时候远远望见了也像眼睛被扎了似的赶紧移开目光。学校里的风言风语不少,大多数都在扯斯内普和马尔福和雷古勒斯的混血与纯血的禁忌之恋。没多少人真正相信,毕竟斯内普没有可以称颂的外貌,孤僻阴沉得像中世纪残留下来的一只蝙蝠。

  

  

大脚板知道这是真的。

  

  

  

纯黑色的狗披着詹姆斯的隐身衣跟着斯内普溜进了斯莱特林的宿舍。绿色丝绸制的帷幔给他提供了很好的隐蔽地。他看着坐在床上看书的雷古勒斯起身吻了一下鼻涕精——真恶心——别上级长勋章出去了,大概是去巡逻查看有没有违反宵禁的学生——就在这呢。

  

斯内普来到自己床边,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无数次出现在他梦境中的病态的苍白瘦弱的肌/肤。他拿起叠放在床头的黑丝绒睡袍,套在身上。

  

小天狼星知道自己此时正常的反应应该是嗤笑一声怪里怪气地嘲讽鼻涕精原来也知道要注意卫生,可他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只能感受到喉结不停地滚动。

  

那件睡袍很长,一直垂到斯内普的脚踝。小天狼星被那处白吸引了全部目光,心里暗暗比着,大概一只手就能将他两条腿握在一起。斯内普将自己与黑丝绒一同塞进了被子里,闭上眼睛。小天狼星甚至能看见他不安的颤动着的睫毛,清晰地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苦涩后又回甘。令人不爽的是上面总叠着茴香酒的浓厚气息。

  

不知道待了多久,那人终于吐出绵长的平稳的呼吸,大脚板的腿脚都酸麻了。小天狼星报复性地猜想鼻涕精从睡梦中被吓醒惊慌失措的样子一定能让他满意。于是他站起来恢复人形,凑近斯内普的脸,将自己的信息素放出来。

  

  

“……雷古勒斯?”斯内普被浓郁的味道勾醒了,微微睁开眼睛,那睫毛还垂在眼前朦胧一片。他在模糊中找准了眼前人的唇,轻轻贴了上去,无意识地舔了两下。

  

  

“快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学怎么做清醒剂吗?”

  

  

小天狼星彻底被定在那里动不了了。脑子里唯一的可悲的想法是:分不清茴香酒和苦艾酒,斯内普真的需要清醒清醒了。

  

  

  

他自己也是。

  

  

  

END.

  

  

两个彩蛋:

  

09.

路易十四玫瑰的花语:我只钟情你一个,以“太阳王”路易十四的名字命名,象征尊贵与权威。

  

  

10.

苦艾酒是“禁酒运动”的替罪羊,被人们称为“万恶之源”。几乎是在禁止苦艾酒命令下达后,茴香酒问世了,成为了苦艾酒的替代品。小天狼星一直在想是不是布莱克家族在几十年前就预知到了将有一个格兰芬多的布莱克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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